目光深谙复杂。
明明不是一个人，却总让他想起她。
助理打开了一个银色的密码箱，里面摆放着一排排的针剂和承载冰蓝色的液体的小瓶子。
秦斯年唇瓣轻抿，拿起一支针筒，又拿出一个小瓶子，将针头扎入了瓶子里，抽取着那冰蓝色的液体。
而京南燕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那般，沾染着血的手不觉有些攥紧。
似乎有些抗拒。
秦斯年抽取好了液体之后，针头溢出些许，排出空气，随后，他身影缓缓矮了下来。
单膝半蹲下来，京南燕的下颌，也被他捏住了。
看着那陌生的容颜，他面色冰冷：“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不说么？一旦这一针扎下去，到时候你会发疯了一样的来求我，什么秘密你也藏不住，现在还有这个机会，可是你再不识相，便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了。”
这番话落下，京南燕目光之中流露出几分说不出的冰冷和死寂。
她缓缓道：“……我早就无所谓了……你尽管一试……”
如果说前面的八年感情，让她忘却了那个男人带给她撕心裂肺的痛，可是陆东野的欺瞒，却让她的心再次千疮百孔。
可是……！
京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