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四十岁又该如何,也许会坐在赛车里,也许会坐在办公室里,可能意气风发,可能泯然众人。”
“我设想过许多种可能,可唯独没想过这种,”她顿了顿,看着何青柔,“找到一个相爱的人,走进婚姻殿堂。”
她抿紧唇,眸光灼热,袒露出眼里的情感。
何青柔没chā话,静静听着。
“结婚是一种极度自私的举动,只需一场简简单单的仪式,就可以将一个自由的、无所拘束的人绑在身边,将来好或不好,是风是雨,都得一起承担,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xing,三年之yǎng,七年之痛,难跨的十年坎,没有制度的保证,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,”林奈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“两块同极xing的磁铁要合在一块儿,往往会比异xing艰难,如果一个人,愿意不顾世俗嫁给另一个人,那她一定很爱对方。”
“而作为‘对方’,我很荣幸,能够遇到你,娶你。”
林奈起身,不放手,低头与她对视。
“林太太,请问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结婚是一段感情真正的开始,不论走进去还是走下去,都需要莫大的勇气。
何青柔站起来,下床。
她抬手,帮林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