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”
她说话细声细气的,声音小,一定威慑力都没有。林奈放开了手,没起开,转而抱住她,埋进她脖颈间不动了。
连续高强度的工作,几乎让她麻木,何青柔是这场拉锯战里唯一的调剂和港湾。
“要不要睡一会儿?”何青柔问。
林奈没回应。
许久,才回道:“先吃饭。”
但依旧不起来,何青柔抬手攀住她的肩,由她抱着放松一会儿,等这人肯起来了,她的腿都被压得有点麻,坐了半分钟,进屋给林奈找衣服。
拿衣服出来时,林奈都给她夹了半碗菜了。
“别夹太多,我吃不了。”她道,将衣服给林奈披上。
林奈自个儿拢紧衣服:“过年你回不回去?”
二月份过年,离现在还有将近三个月,何青柔一讷:“不知道,你呢?”
林奈径自喝了口汤,含糊道:“还没确定。”
何青柔怔了怔,想说甚可终咽了下去,坐下吃饭,顺手给对方剥了两只虾。
同居的日子,没什么稀奇,一日三餐,再平常不过。
晃眼到冬至,迟嘉仪升职了,摇身一变,成了组长,她被这巨大的饼砸得晕乎乎的,半个月都没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