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的七点的闹钟,而林奈早起了,闹钟肯定是这人关的,说不定连假都帮她请了。
客厅里传来饭菜香,叶寻不见人影,应当一早就走了,林奈在摆碗筷。
听见开门声,林奈看来,道:“我给你请了一天假。”
何青柔张嘴,想回话,一出声发现嗓子特别疼,昨晚一点感觉都没有,睡了一觉所有反应都出来了,腿疼嗓子哑、痛,全拜跑脱力了所致。
很难受。
“我买了雪梨汤,”林奈道,“过来喝一点,会好受些。”
她以前在车队时,每天清早第一项训练就是负重跑,对这些反应比较了解,故而买些润喉的汤汤水水回来,菜也买的清淡的。
“叶寻呢?”何青柔问,嗓音沙哑。
“找她朋友去了,明天回重庆。”林奈道。
何青柔嗯声,嗓子疼,不想多说话,她洗漱一番,过去吃饭。
吃完饭,又帮林奈换yào。
伤口虽不深,但上面干涸泛黑的血块十分骇人,可能是伤口长的缘故,部分血肉有点外翻,显得很可怖。
林奈倒不觉得痛,还有心情逗猫。
何青柔用消du棉签帮她清理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块,小心翼翼的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