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没接过的那二十多元随手放在了旁边的位置上,而后将半开的车门一把推开,抬腿就跨下了车。
她得去找白韵,她一定要找到她。
司机在后面怒骂了一声脏话,她充耳未闻般大步朝前走着,走在天桥边的人行道上,风很大,很冷,将她乌黑的头发吹起,发丝狂乱而肆意地飘动着。
后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她没去管,只将头埋低,走得更快了些,然而下一秒,她的胳膊就被人大力拽住了。
此时此刻,在她身旁这茫茫车海中,有一辆黑色奥迪,奥迪车上坐着的一个男人正死死地将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。
许括一听到白韵的公司出了事就丢下手头上的事来了d省,倒不是他关心白韵,只是他知道,一旦白韵出事,许芷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。
自那天和许芷闹翻后,他就再没来过d省。
恨她,然而那恨明显盖不过更为深沉浓郁的爱。
他一直在和自己较劲,命令自己不许再去自取其辱,可许芷真有什么事,他还是屁颠屁颠的就滚来了。
许括这两天感冒了,脑袋一直昏昏沉沉,出于安全考虑,他便让公司的司机小陈开车将他载来了d省。
此时,他紧紧盯着路边人行道上那个高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