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?”
喻文卿不知道说什么,听着楼上女儿的笑声,心中宽适不少。这个世界上教会他爱和柔软的,一直都是这些不离不弃的女xing:“谢谢你带琰儿回来。”
“只想要琰儿回来?我呢?”
喻文卿拍了拍她的肩背:“谢谢你回来。”
“喻文卿,我从来没想过要站在你的对立面。最恨你的时候,也是爱你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最介意你给的伤害,也最不介意你给的伤害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等姚婧把行李收好,去到花房,喻青琰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。周文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:“她好可爱。”
姚婧靠着沙发坐在地上:“可爱的话,自己生一个。”
周文菲摇摇头:“我不打算生孩子。”
“我二十岁也不打算生孩子。”
“不一样,我有抑郁……”
“我没有把你当抑郁症病人看。我在曼哈顿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在看心理医生。大家都有自己的问题,不一样的问题。你遇到的,”姚婧摸着她的手说,“换成别人,不会比你做得更好。”
还没人这样夸过她,周文菲低下头:“婧姐,我好抱歉也把你扯进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