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卧房书桌的台灯,开始画画。
也是孔巧珍教她的方法,如何转移不良情绪——赶紧去做别的事,跑步、唱歌、哪怕是跳一跳,都ok。不管能不能进行下去,先去做。等过二十分钟,才回头来梳理情绪。
只是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,做完一件事就想起另一件事,根本没有时间再回头捡起情绪来。
和杂志社常年合作的一家漫画室在招画手,发来合作意向。合作的第一部 就是暗黑系的《结印少女》。薪水当然比画chā画稳定,但工作量也大多了,所以她总是在深夜里赶稿。
本来体质就已经被抑郁症这个病摧残得差不多了,熬夜伏案一个月,腰背和手腕都出现明显的酸疼,眼睛偶尔也会花,不知道是不是要配眼镜。
第二天天亮后,周文菲发现自己又趴在书桌上睡着了。抬头时,发现一边身子都麻了。洗漱后,在餐厅冲牛nǎi麦片,王嘉然醒了,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眼镜,不,看戴眼镜的姿势,是王嘉溢。
她舒口气,不愧是解决问题的,每次都回来得这么及时。
她把水递过去:“嘉然是不是要睡一阵子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王嘉溢喝口水后,拿起碎屏的手机看看,叹口气。
“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