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还是加件衣服吧。”
木屋装修非常简单,楼下是客厅餐厅,冰箱里空无一物,楼上两间卧房都是榻榻米上铺了纯白色的被褥,一张靠墙的长桌,两把椅子。
等王振邦走后,喻文卿打开手机地图,一看就皱眉。木屋位置太偏了,离它最近的民宿都有半个小时的步行距离。
天已经昏暗,他还是决定过去看看。披了件薄外套出去,走二十多分钟,远远瞧着那栋楼没有亮起一盏灯,心一下就凉了,不会这么倒霉吧。
不死心走近看,果然是停业了。铁栏杆上横着一把锁。
他在四周晃一圈,都没看到人烟的迹象。只得原路返回,越走天越黑,越走风越大,吹得心里都冷飕飕的。
饶是天天熬夜加班开夜车,也不曾见识这样无边无际的黑,饶是从来不敬鬼神,心中也有了一丝慌张。哪怕知道沿着下山的路走上一个多小时,就能回到众人之间去,喻文卿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想法,这片海拔三千米茫茫的群山腹地,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?
周文菲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?在十四岁那个本该欢笑的假期里,被推入无边的黑暗,哪怕知道人间的灯火辉煌,那里有欢笑有温暖,却再也回不去?
有一段路的一边是山崖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