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千台币,周文菲便耐着xing子依着他的方法学一遍。
他说很不错,但是大陆的老师呢,教的是张大嘴唱,你要想学音乐剧就得改,我告诉你一个小诀窍:上下牙齿间咬一个红酒瓶的软木塞,先唱元音,慢慢过渡到带辅音的,但是无论唱到多高,软木塞不能掉,继续轻轻咬着。
周文菲从没听过这个方法,觉得可以回去试试。
深夜回到租来的公寓。开灯。客厅内的布置很简单,一张两人座的深灰色沙发,两个几何图案的抱枕一左一右放着。茶几上的纸巾盒、电视遥控器并排放着。一切都是周文菲今早离开前回头的那一眼,或者还可以再往前追溯到昨晚回来,昨早离开前的那一眼。
她脱掉鞋子,放下包,直接去到卧室,靠坐在窗台上。
窗帘一直开着一条缝,缝外面的景色一直没变过:一条深夜里两边停满车的马路,打烊后拉了铁卷门的机车店、yào局、拉面店。唯一亮着的,偶尔有人光顾的是24小时营业的全家便利店。
半个小时前还在声情并茂地唱歌,鞠躬弯腰谢谢大家的打赏。半个小时后躲到窗帘的后面,想把自己像尸体一样安静地裹起来,不出一声叹息,不弄乱任何一处地方。
自杀后所有人都不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