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到了极限。
再回头望,那几个jiāo警压根没有要追的意思,只手上拿着对讲机在讲话。
她开口:“嘉然,他们会不会在前面堵?”
马达声太大,王嘉然根本听不见,扯着嗓子喊:“你说什么,菲菲?你不用怕,抱紧我就好。他们追不上,哈哈,开车都追不上。”
周文菲听他声音,兴奋得让人害怕。她一只手扣着腰,另一只手往上走,摸到人的头盔,把玻璃盖“啪”地一声翻下。她好担心他会跟着刺耳的马达声一起嘶吼。
没有人追他们,也没有人堵他们。公路上还有别的车,但在这头轰鸣的怪兽眼里,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超过。所有的,一切的,通通被甩在身后,很快路上没有了车,只有蜿蜒伸向黑暗的公路和海岸线。
周文菲趴在王嘉然的背上不敢动,手臂和身侧能感受到刷刷而过的风。她最怕转弯时候的倾斜,感觉自己会被甩出几十米远,或是被机车压个半身残废。
手圈得更紧,紧得不能再紧。活命要紧。
风驰电掣,转眼就到金山区。王嘉然离开海滨公路,降档进入街区,两侧房屋大都不高,街面干净狭窄,是个静悄悄的小镇。
机车停在一家旅馆的停车场,王嘉然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