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。他问:“和喻先生?”
周文菲点头:“医生你会跳华尔兹吗?”
林医生摇头。
周文菲说:“我小时候偷偷学的。我不喜欢民族舞,我想去跳摩登舞。我妈不让,她比较保守。”她靠向椅背,望向窗户,那边的柜子上有一台黑胶唱机,“那天放的是——南国玫瑰。”
林医生说:“音乐是很好的解压方式,古典音乐能让人平静。”
这是个好开头,他终于问道:“能聊聊你的妈妈?”
周文菲脸上的笑意敛去,再一次无聊地翻看自己的指甲。
“你和她最近还有联系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印象中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很软弱,很无能,但我知道她……尽力了,她一直想给我最好的东西。”
“你爸爸的去世给她的打击很大?”
“她完全变了一个人。”
“那个时候没有人来帮你们?你外公外婆和你妈的关系怎样?”
“我没见过他们,她也很少提他们。南姨告诉我的,她妈在她很小时就死了,后来她爸再娶老婆,他们不想养她,也不是彻底赶出来,就是老骂她打她,让她没法呆下去。她就这个姨家住两天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