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也这样劝过姚婧?她把酒杯递给谢姐:“我不喝了,倒掉吧。”
不止剩下的不想喝了,喝进去的都想挖出来。去马桶边用手指催吐,吐大了,连吃下去的晚饭都吐出来。谢姐以为她是喝醉了,连忙去煮陈皮醒酒汤。
周文菲瘫靠着墙壁上,没有力气回答她。
这个学期开学得早,六月中旬就是期末考试。
这一次会计一班的考试安排得很集中,一个星期就能考完。对那些临时抱佛脚的人来说,太过密集的安排,必然会导致书都翻不完,但是这样比别的班级早一个星期放暑假,他们还是很开心的。
每场考试周文菲都去了,题目也都做完了。会做的、不会做的都做了,只有数学的大题空在那儿,因为数学就算想乱答,还是需要一点逻辑的。
做完了,周文菲放下笔,安静地看着窗外,等待下课铃声响。早上出门前喻文卿和她说,考完试后去欧洲玩半个月。
她问:“我一个人去?”总不可能喻文卿连公司上市都不管,陪她去。
“我找人陪你去。”
“谁啊。”不至于是胡伟吧。
“公司一个女孩子,也是s大毕业的。”喻文卿摸摸她的头,“这趟自己先去玩,以后一定抽时间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