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文卿意外地没有马上反驳,而是盯着窗外的树,忽然飘来一句:“许叔是怎么出事的?”
喻校长夹着烟的手一抖,他没想喻文卿会提这件事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没有资格管我和妙妙的事,别人也没资格管,但你这副假惺惺为她未来着想的样子,让我觉得恶心。我可以和姚婧虚与委蛇,但我选择摊牌,是因为我不想变成你这样的人。我这辈子最怕别人说‘虎父无犬子’,‘你真是越来越像校长’,他们在我面前说,我眼前就会浮现霞姨的那张脸。她以前多漂亮?xing格也很好,天天带着妙妙唱歌跳舞。可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?”
好久后,喻校长才开口:“你的意思,是在替我还债吗?”
喻文卿冷笑,可眼眶都红了:“喻慕琛,你的债我还不起。你看着你的女人倒在雨地里,你都不敢去扶一把,你只敢让你的秘书替你跑腿,送她回宿舍,送她去医院。怎么,你在她那里下了军令状,一定要把妙妙送走?”
他真的对这个父亲失望透了。
长大g rén后,依靠一个男人的直觉查探几次,便知晓了喻慕琛和周玉霞的地下情。他为魏凯芳和许开泰感到悲哀,可仍觉得装作什么不知道,才是对两个家庭的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