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一堆破事组成的。
袁心悦在身后哼哼笑两声:“没你家喻总帅气。”
周文菲轻轻把相片放回去:“真心……对你好就行。”她没有任何资格,对袁心悦的行为抱以偏见。
“菲菲,‘对你好’这三个字是du/yào,别信,知道吗?”见周文菲回头望她,袁心悦说:“一个男人如果只‘对你好’,就代表他什么也没付出过。”
“那付出感情……”
“感情不值钱,有感情就能饮水饱?喝水就能饱那是神仙,”袁心悦脸色哀伤还有些不忿,“我跟他,就是为了来钱快。”
“你在兰蒂斯,工资挺高的了。”琴姐偷偷和周文菲说过,说春节前发工资,加上奖金和过年津贴,袁心悦拿了快八万。
“没有他,谁认得一个卖红酒的小姑娘。我过去比现在辛苦一倍都不止,嘴皮起泡了,脚底板都走硬了,到处应酬、推销,一个月不过五千块,像样点的房子都租不起。”一大早就喝烈度酒,确实容易醉,可袁心悦只想把曾经的心酸劳累都泡在酒里,就像葡萄渐渐化在果浆里。
“连君姐那样强悍的女人,都吃过恃强凌弱的亏,她得靠着喻总缠着喻总。你说一个漂亮有野心的穷女孩出入社会,要如何才能体面地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