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一层汗,沾着零乱的发丝。他把头发别到耳后,鼻尖碰着鼻尖:“妙妙,你是我的了。”
周文菲点点头,不敢直视那双眼睛。然而有了这样的关系,她的心不再飘忽,而是长出了根,被拽到了地上,她对明天好像又有了一丝丝的奢想。
喻文卿翻身躺在另一边,她又滚去他的怀里。
“跟我住一起。”喻文卿搂着她,下巴在她头顶磨蹭。
周文菲环视卧房一圈:“酒店?”
“暂时酒店。”
怕她着凉,喻文卿起身去衣柜拿浴袍,顺便也给自己穿一件,回来时见周文菲跪坐在那儿,拿纸巾擦床单上弄脏的地方。
“明天他们会换的。”
“哦,”周文菲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,低着头,手里搓着那团纸巾,尚没全干的头发在白皙的胸前微卷。
如此的我见犹怜,只想让喻文卿再把她推倒。不过,接下来周文菲的话,让他觉得自己离只会下半身思考也不远了。
她的声音很小,他还是听得很清楚,她说:“我没有流血。”
一下就让他怔在那儿。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他们之间不能说破的秘密。
喻文卿走过去,把浴袍帮她穿上,再把长发从浴袍里拉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