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从里面摸过去。
她把手拉下来,他再覆上去。她凑他耳边说:“不可以。”
那只手仍停留在那儿,喻文卿低声喊她:“妙妙。”
听起来就像是蛊惑。周文菲摇摇头:“吻我可以,但是不能随便摸我,”她想起阳少君jiāo代的话,“也不能做……那件事。”
喻文卿亲吻她耳边的碎发,调笑着问:“不可以做哪件事?你要说清楚。”
周文菲仰起脸看他一眼:“我没有准备好。”也许一辈子都准备不好,她有点心慌,转而看向别处,“对不起。”
喻文卿的手重回到她腰间。待一阵风吹过,他才开口: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”
“呃,”周文菲想了想,“你给我准备这么好的生日……”
“就会让你拿身体作答谢?”喻文卿的声音也带上了凉意,“妙妙,我不需要你答谢我。无论我做什么,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我只想要你能开心快乐一点。还有,那件事不需要准备,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说对不起,愿意就是愿意,不愿意就是不愿意,没人有理由可以来强迫你、指责你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周文菲静静依偎在他的胸前。他问道:“要看烟花吗?”
话音才落,湖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