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起码是个很坦诚、也很有责任心的人。”
“坦诚为什么要走?”
“他说了公司有事,他的事业心很强。”很多人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后,对配偶的容忍度会非常低,刘医生说,“其实你们之间的状况也不适合一起来做婚姻咨询,单独和我预约时间,也许更好。”
姚婧笑了:“我提前一个星期预约的,他应该早就做好安排。再说公司的事,比我和他的婚姻更重要?”
刘医生不再发表意见,但姚婧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态度来。
果然入乡随俗,看似高大上的婚姻咨询服务到了国内,也得按照国内的风气来。
姚婧讨厌这样的空气,好像男人挣了钱就可以在感情上不付出。喻文卿这样的心安理得,很难说没有这种风气的加持。因为一个人站在了强势地位,就不再需要亲自下场来展示强势。
一切都为他服务、一切都为他解释。
一切都压得她喘不出气来。
很多年前姚婧在莫斯科机场的转机大厅里,身上盖着那件唯一的羽绒服,彻夜难眠时,咬着嘴唇发过誓,说我以后再也不当逃兵。但当她发现她和喻文卿结了婚生了孩子,感情依然无解时,逃离的念头再次从五脏六腑钻出来,怎么也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