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丁幼禾轻笑。
元染被她那个笑攫去了目光,“……怎么不一样?”
丁幼禾嘴角翘起,“跟你,只走肾。”
不等元染反应,她已自顾笑起来,眉眼弯弯,没心没肺地样子,“不会当真了吧?我跟别人也走肾,你真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眼瞅着男人的目光越来越深,丁幼禾心知见好该收,连忙解开安全带,转身想逃。
手被擒住了,按在安全带卡扣上。
“话说清楚。”男人声音暗哑。
丁幼禾笑吟吟地看着他,“话都说这份上了,你还要我说什么呀?难不成夸一夸陈先生技术好,改天再约一发?”
说完,她自己臊了一下,眼神躲闪——她到底在干嘛qaq
“我走了,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,”丁幼禾将手从他微凉的掌心抽走,“不是所有419都会以领证收尾的。”
“419?”
“for one night,这都不懂,老土。”不等驾驶座上的男人反应,她已拉开车门,灵巧地跳下车,不忘微微躬身道谢,“多谢送我这一程,陈先生。”
三个字,生生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。
她优雅转身,将豪车和男人统统丢在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