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像被这一个字揭开了封印,已远去多时的记忆顷刻回到两人之间。
他俯下身,想吻她。
没想到,她头一偏,避过了。
“动一动,”丁幼禾伸手,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,“我呼不过气了。”
长眼微眯,元染没有动。
从前每次结束,他总要赖在她那儿许久,她也从不曾撵他抽身,这是两人的默契,也是情和yu的区别。
见他不动,丁幼禾曲起膝,向侧边一滚,顺手抄起一边的浴巾将自己一裹,垂着眼睫,看都没看身后刚刚还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,径直走向屏风后。
穿衣的窸窣声传出,不一会儿,丁幼禾已经穿戴整齐重新走了出来,除了眼角眉梢的那点红晕,不见半点刚刚经历**的影子。
元染裹着毛巾,赤着上身仍坐在榻边,一双幽寂的长眸静静看着她。
丁幼禾走过来,翻出钱夹,掏出五张红色纸钞,压在茶几的烟缸下,然后拎起自己的工具箱,嘴角翘起,“技术不错,五百,算高价了。”
说完,人踩着高跟鞋,施施然推门而去。
鞋跟砸在水泥地上发出笃笃脆响,声声入耳,渐行渐远。
元染的目光落在榻尾的豆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