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 样貌相差无几, 只因为一个半身瘫痪且温文尔雅,另一个四肢康健但yin鸷偏激,所以从来没被人认错。
元染曾做过一个梦,梦里轮椅上的“陈南”突然站起身扼住了自己的脖子,眼神yindu地对他说:“你这么没跟‘他’一起死?”
从噩梦中惊醒之后,他心里就存了这样一个猜想:如今继承陈家家业的陈南不是陈南,而是陈北。
他等这个答案,等了快两年。
如今,终于从丁幼禾口中听见。
元染以为自己会狂喜,但没有。
他甚至觉得什么陈北、陈王八统统跟他有什么关系?他眼里早就被丁幼禾脖子上被掐出来的那道淤痕充斥,只想把那个对她动粗,甚至想要染指自己女人的王八羔子大卸八块。
那些在少管所里累积起来的凶悍,在出来之后被他统统深藏的偏执都在这一刻bào发出来。
元染沉着脸,一双眼里除了愤恨只剩下漆黑。
大雨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脸,顺着线条俊美的下颌滴落,滚进领口冰凉刺骨,可他只觉得浑身燥热,浑然不觉得冷。
丁幼禾拉住他,“别去!那是他的地盘!”
元染将她拉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,“你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