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幼禾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。
元染握住她的手,贴近自己的“不满足”,在她触电似地缩回手之后,微微歪头,满脸无辜地说:“所以,明明只有你得到满足,我还没有,这怎么能算两不相欠?”
丁幼禾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,还试图垂死挣扎地再辩解两句。
可是元染压根不给她机会,整个人向前欺近,贴着她的唇瓣哑声说:“还有,你说不要太当真是什么意思?太阳出来之后,离开这扇门,就打算翻脸不认了吗?”
丁幼禾哪敢说是啊?
她觉得,如果自己胆敢点一点头,说半个“是”字,绷得跟石头似的某人大概下一秒就能把给就地正法,而且是不太温柔的那种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丁幼禾非常明智地怂了,小声解释说:“我只是怕你觉得压力太大……”
元染微愣,继而低笑,“为什么?”
丁幼禾不知道怎么回答他。
她二十三,算是婚嫁之年,无论是谈个男朋友还是直接领证结婚,都无可厚非。
可他呢?刚满十八。别说结婚生子,就是谈个恋爱,怕是都要被父母念叨不务正业。
丁幼禾苦笑,越想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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