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不饱,”丁幼禾嘀咕完,瞥元染一眼,“你说对吧?”
这一瞥不打紧,她着实吓了一跳,把筷子一搁,夺过元染手里的啤酒罐子,“你到底能不能喝酒啊?”
元染生得俊秀,眉眼间有些书生气,肤色比同龄人更冷、更白,但……也没至于白如纸啊!
丁幼禾慌了神,拿热乎乎的小手贴上他的额头,“你这该不是酒精中du,血压降低?哎,你别吓我,说句话啊……呃,点头摇头也行。”
元染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,然后慢条斯理地抬手握住她放在自己额头的手,捏在手心,在丁幼禾跳脚的前一秒,才松开,然后微微眯眼,笑了下。
如春风,如星夜,如让人醉心的一切美景。
丁幼禾觉得心脏胡乱地跳了几下,像是从未被拨动的弦不经意地颤动,引发层层涟漪。
她慌忙收起啤酒罐,“不许再喝了,别待会儿喝醉了给我捣蛋。”
可元染却钳住她的手腕,不让她拿。
虽说是少年,到底也是男孩子,手掌比她大,力气也比她大,钳得很紧,丁幼禾试了试,挣不开,“你干嘛?”
元染拽着她的手腕,把人拉到自己面前。
丁幼禾不由屏息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