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nǎi黄色的膏体抹在自己手指上,然后借着指腹的力道按了几下帮助吸收。
“好了。”她抬眼,刚好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。
他低头俯视着她,眸光温柔中带着一点点不确定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丁幼禾没好气地拧上盖子,“就跟我会直接把你拎起来丢出去似的……得了,你去楼下的工作间里睡一晚好了,等明天天亮再走。”
他眼中一抹光闪过,嘴边终于带了一丝弧度。
丁幼禾愣了愣,才发现这男孩子长得不光是眉清目秀这么简单,应该算得上英俊。她从前看过一个日剧,里面有个男孩下巴上有颗痣,笑起来犹如春风拂过心尖,又酥又软。
眼前的人,竟让她想起了那个偶像剧里走出来的大男孩。
一小时后,丁幼禾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房门落了锁,外面一片安静。
这个小楼年月已久,楼上下走动都能听见地板咯吱作响。虽说是个楼,但其实被隔了两半,丁氏刺青占了半边,另外半边是肖潇工作的按|摩房。
刺青的工作间在楼下,楼上则是卧室、厨房。
要不是亲眼看着那少年委屈巴巴地蜷在刺青床上睡了,还盖着她的封被,丁幼禾都要怀疑这楼里其实只她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