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凉凉地睇了他的脚一眼,“这会儿腿又好了?”
他立刻曲了曲膝,端坐回去,摇头示意没好。
“你是哑巴?”丁幼禾拆着包装袋问。
身后没声,她回头,凑近了他的脸,“我问,你是又聋又哑吗?”
他这才点了点头。
“那……你会读唇语?”丁幼禾试探地问。
他又点头。
难怪了,面朝着他说话能懂,背对着讲话就当空气。这技能好得很,平白少听了许多不相干的废话,她想。
“我去给你煮面,吃完了就走,听见没?”丁幼禾刻意把每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楚。
可他还是跟没看明白似的,无辜地看着她。
“……你装傻是吧?”丁幼禾翻了个白眼,“我告诉你,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只不过觉得连野猫野狗都得喂喂,不能眼瞅着你挨饿冻死,才给你弄碗面。你别就黏上我了,我可有警察朋友的,咔咔就把你抓走。”
话说完,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转过身了,所以后半段的威胁,他……压根听不见。
回头看了他一眼,果然,乖巧地像只等吃食的大金毛。
“去,把手洗洗,”丁幼禾指着水池,“还有脸,也洗洗,打哪蹭的呀,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