煎熬问她:“阿颜,你还怕疼吗?”
姜颜鬓发散乱,如墨般晕在枕边。她想了想,轻轻喘息着说:“怕。”
苻离的神色黯了黯。仅是片刻,他收回手,轻轻点头道:“好,别怕。”说罢,他轻轻吻了吻姜颜的鬓角。
姜颜要被他的这寥寥数字给心疼死了。她攥住苻离的手,不让他后退,而后缠上他的脖颈,附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但是,你可以试着不让我那么疼。”
最后一道枷锁落下,爱意决堤,席卷了苻离的理智。
烛影摇晃,月色皎洁,明明是秋的萧瑟,可室内的春光却还漫长。
前庭,宾主尽欢,魏惊鸿和邬眠雪也相继散去,门外,程温一身靛蓝的常服,与灯笼下回首,对阮玉温声笑道:“天色已晚,我送阮姑娘回府。”
将阮玉红着脸,似乎有些犹疑,程温又补充道:“顺路,不碍事。”
灯光中,他腰间一抹鲜艳的红,同心结随风微dàng,像是一颗鲜红跳动的心,映在阮玉秋水dàng漾的眸中。
……
第二日,姜颜倚在床上艰难地穿衣,咬牙道:“邬眠雪这个骗子!”
苻离给她穿衣的手一顿,抚了抚她的腰带道:“原来昨夜你说的那些,都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