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,张炎回甚至不知道此人何时站立在自己背后的,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蒙面人脸上有疤,杀气腾腾,抱拳道:“主公。”
“那个姜颜,近来有何动作?”薛长庆问。
“回主公,据线人来报,姜颜大多时候都在翰林院抄录整理,或是去阮府吃喝玩乐,连锦衣卫的苻离都与她极少见面。”黑衣人道,“属下上次夜袭,却因她不在家中而作罢,之后便一直不曾找到她落单的时候。”
“就没有见其他人?譬如,锦衣卫指挥同知孟归德。”
“不曾。属下可以肯定,她并未私下见过孟归德。”
薛长庆眉头皱的更紧:“难道,此事真是孟归德一手在cāo办?”
不,不可能,孟归德一向才能平庸,想不到这般迂回的法子来扳倒大理寺,其身后必有推波助澜之人。
是苻离?
可这小子虽年纪不大,却一向行事缜密中立,又怎会大胆到公然与薛家对抗?
心中疑云重重,薛长庆难免浮躁,拂袖狠狠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地,yin鸷道:“死人的嘴是最严的,现今阻止孙彰会泄密的唯一法子,便是让他永远开不了口。”
张炎回知道平津侯是下了杀心,为难道: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