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与本宫也有过数面之缘,一别二十载,她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。”说着,皇后下方跪坐的太子招招手,笑道,“皇儿,本宫近来身子易乏需静养,不如你替本宫好生陪陪邬二姑娘,带她去宫中各处转转如何?”
“母后,这……”朱文礼有些迟疑。
皇后道:“邬二姑娘是边关长大的洒脱女子,又是你未来的太子妃,不必在意繁文缛节,去罢。”
话已至此,朱文礼看了那满目好奇的邬苏月一眼,只好领命:“是。”
出坤宁宫时,朱文礼刻意放缓了脚步,目光数次在邬苏月嫣红的背影上停留,又不着痕迹地调开。邬苏月像是出笼的鸟儿,宛转快活,大步走在朱文礼前头,一会儿摸摸廊柱,一会儿嗅嗅花朵,似乎对宫中的一切都感到十分好奇,无忧无虑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某个人。
像她,却不是她,这一点朱文礼很清楚,只是多少有些感慨罢了。
“邬二姑娘,您是臣女,要走在太子殿下身后一步的位置,不可僭越。”一旁的掌事大宫女快步向前,低声提醒邬苏月。
邬苏月刚问了一句“为何”,便听见身后的朱文礼低声道:“无碍。”
邬苏月回头,看到青年一身松绿绣金的圆领阑衫,头戴翼善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