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的苻离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抹去了她嘴边的湿意,指尖意犹未尽地停留在她嘴角,似是认真道:“金榜题名时,洞房花烛夜?”
两人已有许久不曾这般亲近,姜颜先是一愣,而后笑了,软声道:“小苻大人,你将来的娘子并非心境坚定之人,你若再打趣她一句,明日考场之上,她脑中笔下就该全是你了。”
这句话显然取悦了苻离,安抚了他略微涌动的情绪。他复又坐直身子,倒了一杯酒冷哼道:“暂且放过你。”说罢,抬首一饮而尽。
不知是今天这顿‘状元膳’吃得太杂了还是归去途中受了寒的缘故,入夜后姜颜便觉得腹中不适,折腾到半夜才睡着,第二日赶往贡院时自然精神略微不济。
这一点的不适并未瞒过苻离的眼睛,礼部门外,苻离担忧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姜颜恍然回神,一袭浅青色的儒衫随风撩动,摇首笑道:“昨夜未曾睡好,入贡院后休息一晚便会好,不碍事。”
虽说今日只是提前入场,考试得明日才进行,但苻离依旧不放心,说了声“你在此等我两刻钟”,便匆匆转身出了宫门。
两刻钟后,苻离一身锦衣卫官袍大步跑来,将一罐尚且温热的参鸡汤递到她手里,道:“参片提神,鸡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