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,大多知情人最先想到的却是缄默自保、纵容真凶。”
姜颜气定神闲地说完,眼神却不似面色平静,泛着些许湿凉,一字一句道:“若当今昏昏浊世暗无天日,我偏要看日月东升雄鸡唱晓。伯父怕明qiāng暗箭,我不怕。”
说罢,她深深一揖,朝大门走去。
“姜颜,鹿鸣宴不过是陛下给你的一个警示!”阮绍匆匆向前两步,唤道,“你知道那日是谁往返奔波、费尽口舌请得冯祭酒和苻首辅出面坐镇,你才能如此平安地度过此劫么?”
姜颜脚步一顿,猛然回身道:“您说什么?”
“如果无人默默相助,你以为自己能走多远?姜颜,伯父并非在危言耸听,只是希望你多想想你的爹娘,也多想想为你奔波护航的苻家大公子。”说到此,阮绍长叹一声,沉重道,“对于他们而言,没有什么比你平安活着更重要……我也不想玉儿醒来后,会失去她最好的朋友。”
阮绍一番言辞恳切,无奈和愧疚溢于言表,姜颜知道他说这些,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平安又平庸地活下去……
她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,只觉今年的冬天十分寒冷,冷到泪水冻结在眼中,负重前行,步履维艰。
十二月初二,允王府大婚,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