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晚晴怒气冲冲,不满道,“姜颜数次不遵礼教已是过分,此番犯了大忌还能留在监内修习,未免太折辱了国子学的脸面!以后,岂非人人都可以在监内谈情说爱你侬我侬?”
“先生们谈话,岂有你chā嘴的份?来国子监修学一年有余,华宁县主才气平平,脾气倒是见长。”多次被顶撞,冯祭酒也有了几分脾xing,命令李沉露和薛晚晴道,“你俩出去。”
李沉露乖巧道了声‘是’,拉着余怒未消的薛晚晴退出门去。
冯祭酒望着厅中站立的少男少女,不禁头疼。这两年轻人都是监内不可多得的人才,可是泱泱大明最不缺的就是人才,若私德败坏,即便满腹经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。
他惜才,两人都想留下,尤其是苻离。
冯祭酒起身,与诸位司业、监丞一番商量,俱是觉着荀靖的提议可行。商议完毕,冯祭酒问道:“苻离,姜颜,你们可愿立下状书,承诺不在监内修学期间私相授受、亲近逾矩?若能彻底断了某些不合时宜的念想,昨日之事,我们便当不曾发生过。”
“回祭酒,学生……”
“祭酒大人,请恕苻离难以从命。”
两人同时开口,姜颜半句话卡在嗓子里,震惊地看向苻离。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