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得死死的,白了他一眼:“得了得了,你又不懂!经常毛手毛脚的,万一给摔坏了,你可赔不起!”
费腾“切”了一声,坐回到冷静身边,抱住她的一只胳膊轻轻晃了晃:“静静,改天也让曹老帮我刻一个吧!”
冷静看着费腾当着爷爷的面对自己撒娇,早就目瞪口呆,哭笑不得,不知该作何回应。
费国梁却看向冷静,道:“这曹老年纪也大了,听说他近几年早就不刻了,多少人求到他面前,都被拒绝,就比如我的老战友,他就亲自上门求过两次,都是无功而返啊!阿静啊,曹老居然应你所求,莫非你和他有什么渊源?”
冷静掰开费腾的手,稍稍挪得离开他一点,端坐着身子,回答道:“说渊源也谈不上,只不过是机缘巧合,认识了曹老……”
她大学时期,在回浮海的飞机上,她与曹老同一航班。在飞机上,一位取衣服的女士无意碰落了行李架上的电脑包,电脑的棱角砸中了曹老的头部,当场血流不止。
当时正是夜里十一点多,空乘人员拿急救包帮曹老止血,但在昏暗的灯光下,根本找不到出血点,鲜血一路流下,染红了曹老大半张脸。
冷静听到广播里的求助信息,她作为医学生,便义不容辞地离开座位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