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动起来,就像一艘船航行在汹涌的大风大浪里,时而乘风破浪,时而沉入浪底,时而又冲出巨浪,直入云霄。
一番激烈刺激的云/雨后,冷静又累又困,蜷缩在车后排座椅上睡着了。
费腾先帮她穿好了衣服,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,怜惜地轻抚着她湿濡的鬓角,嘴角上扬,露出餍足的笑容。
费腾驱车回到冷静家楼下,停好车,回头一看,她仍沉沉地睡着。
费腾温柔地笑了笑,下车把她抱了起来,锁了车,抱着她走向单元门里。
冷静睡眠浅,早就醒了,想到在车上的疯狂刺激,还有自己的主动迎合,她就羞得不敢睁眼,所以干脆装睡。
当费腾把她抱回家中,轻轻放她到床上,又欺身压了上来时,冷静终于忍无可忍,睁开眼睛,用力推他,嗔道:“你干嘛呢?还压着我,还没压够么!”
费腾邪魅一笑,恣意又张狂:“没够!这种事情怎么会够!”
冷静脸红得不像话,抬手使劲打了他两下:“你这人真是没羞没臊!快起来,我要去洗澡了!”
她现在浑身黏腻,一身酒味,实在太难闻,也太难受了。
费腾于是乖乖坐了起来,双手撑在床上,笑着说:“好啊,去洗澡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