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yǎng,但还能忍受。”费腾笑笑。
冷静严肃道:“不许再喝了,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怎么了?要去医院?”身后响起冷青松的声音。
冷静回过头,看到林菡芝和林蕴之一家三口都在,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看样子是打算结束寿宴了。
冷青松在林蕴之的搀扶下,站在一行人前面,满面通红,好奇地问。
“爸,费腾他也酒精过敏的,您看看他的胸口,都起了好多红点。”冷静将费腾的衬衣拉开些。
明亮灯光下,白皙皮肤上的点点红斑殷红一片,颇为触目惊心。
林蕴之最有发言权,半是同情半是感慨道:“费腾也酒精过敏啊,那可是yǎng得想死啊,可我看费腾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。这也太能忍了吧!”
“所以我说要带他去下医院,您记得上次小舅舅才喝了那么一点,就过敏xing休克。”冷静道。
冷青松道:“那快去吧!”
林菡芝却不同意,道:“让你舅舅送他去!你跟我回家!”
冷静可怜巴巴地看向冷青松,向老爸求助,冷青松朝她眨了下眼睛,扶在林蕴之肩头的手松开,转而搂在了林菡芝的腰上:“老婆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