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腾地站了起来,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你!找我办什么公务!”
刚才那家属出去时瞥她一眼的眼神,就像看个罪犯一样,惊悚紧张、不可思议。他这哪是来办公务,明明就是来找茬!
费腾绕过诊桌,站在她面前,双手扶在她的肩上,微微用力,突然将她一推,她不得不后退几步,被他抵在了墙上。
他看起来好像很疲惫,眼里竟那么多的血丝,没休息好吗?
这些念头才冒出来,又被冷静狠狠地在心里嗤笑一番,他休息得好不好关你什么事,不要心疼他,瞪他,快瞪他!
冷静于是挺直腰杆,狠狠地瞪着他,为了表现凶狠,她还刻意咬了唇。
费腾却不要脸地又朝前挪近一步,俩人近在咫尺,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。
冷静没出息地脸红心狂跳,小心脏都快跳出胸腔去了。
冷静心想,万幸还戴着口罩,没被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,然而脸上忽地一凉,口罩被他摘了下来。
冷静强自镇定,却不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,只能握着拳,冷着声音道:“费腾,你想干什么?”
声音却抖得不像话。
费腾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头,让俩人四目相接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