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?”
外人不会想到,以画技闻名四方的时光,其实是女儿身。
还是皇族的郡主,朱楚容。
“楚容郡主出现在八年前的朱雀楼,想必绝非偶然吧。”
“确实不是偶然。”拾光意味深长道:“谁不想尽力去保全自己唯一的亲人呢?”
赵珒顿了顿。
他大概都明白了。
赵珒知道这位楚容郡主的事情,两岁那年被一个道长算出命格与熹宗相克,先皇太子为保全女儿,只能将其送入道观,自此脱离皇族。
其他的事情,再无人知。
赵珒想,朱赟应当是不知道楚容郡主后来还活着的事。否则,在登基后怎会不将他唯一的姐姐寻回来?
“所以,你就跟楚容郡主一样?”赵珒道,“既然说是唯一的亲人,却不叫我们知道你们还活着?”
“有时候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?”拾光起身,“我知道这一路艰难万险,你极不容易。倘若知道我还活着,你又如何能无牵无挂的走到今天?如何能彻彻底底的成为赵珒?”
赵珒听罢,沉默了须臾,垂下眸子,说了一句:“可我毕竟不是赵珒,赵珒是你。”
“活着已经很艰难,只要能好好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