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所以才会出现虚热,等虚热褪去大约就能醒了。
钱仲问道:“老先生不开一些退热的yào?”
老郎中道:“督公只是虚热表象,无须用yào,且以督公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宜用其他的yào, 免得与督公之前服下的yào相斥, 只需用帕子浸以冷水反复敷于督公额上退热便可。”
钱仲了然, 道:“深夜叨扰老先生, 失礼了。不如我再送老先生回去吧。”
老郎中忙回绝,强笑:“哪能再劳烦钱卫长,老朽自己走回去便是。”
“老先生不必客气,夜半三更的,我还是差人送老先生回去吧。”
最后钱仲还是差人将那老郎中送回去了。薛令微则打了盆冷水,给赵珒退热。
赵珒的脸和唇都微微发白, 面上毫无血色,眉头紧锁,白色的寝衣都被汗水濡湿了,额上和颈间也都是汗,散在身下的头发因汗水黏在他的颈窝和脸上。
薛令微只得重新给他换一身寝衣,但想到赵珒不喜欢让人看到他的身体,她便又去叫了钱仲进来,将寝衣递到钱仲手里:“你帮大人换一换衣裳吧。”
钱仲捧着干净的寝衣,愣了一愣,显然没想到薛令微会jiāo给他这事。“这换寝衣的事情……还是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