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。
赵珒见她哭了,抱着她的力道稍稍松了一些,伸手为她擦去那些眼泪。
薛令微从他怀里出来,独自坐在一边落泪,不再理会赵珒。
赵珒站在她身边,也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,只是一直看着她,目光不移。
薛令微黯然伤神了许久,此时此刻她已经不拿他当什么东厂督公了。在赵珒拿出一张丝绢,蹲在她身前想为她拭泪的时候,她便抬起眼,冷冷的看着他说了一句:
“赵珒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赵珒浑身一滞,动作也僵硬在那里。
薛令微本以为赵珒会像之前那样愤怒,但他没有,只是痴一般的看着她,眼里有她不懂的一丝迷蒙。
静默片刻,赵珒将手里的丝绢放到她手里,垂下眼眸,只说了一个“好”字,便走了出去。
今夜提督府是不可能回去的了。
赵珒出去之后没有回来,薛令微也不管他去了哪里。只是哭着哭着就困了。她自顾自寻到内室的床上,合衣睡去。
外面的雪一直在下,但这地底下烧着碳,外面又烧着炉子,着实比提督府的东苑还要暖和。
没多久,薛令微就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薛令微很早便醒过来了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