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沉了三分,再没有回温。
“姌姌,你怎么就信了我的话?”
薛令微觉得后颈莫名有道凉风,她想错了。赵珒总是yin晴不定的,不管他怎么说,只要可能是让他不高兴的,她都不该说出来。
诚如他说的,不管是以前的那个赵珒还是现在的赵珒,都是他,他何须也跟着一起纠结过去和现在?简直是徒给自己找不痛快——
见赵珒脸色有些不妙,薛令微忙道:“这是大人让说的,奴家只是依了大人的意思。”
明明就是他让说的,到头来不高兴还要怨她?
“你可知道,叫你说实话的人,其实心里都不会愿意听到实话。”赵珒将她手里的蜜糖毫不留情的丢开,白玉做的罐子在地上撞开,蜜糖洒了一地,薛令微的心登时猛地一跳。
“姌姌,你就不会骗骗我?”
说着,他的手便滑进被褥里,附上她的小腹。
薛令微身子一怵,她被赵珒揽在怀里,退无可退,惊得坐直,赶忙说道:“……大人!奴家嘴笨,刚才说错了,其实现在的大人也很好,那都是大人,没有什么区别!大人别生气,就饶了奴家一回……”
赵珒原本有些沉沉的脸望着她突然笑开,又将她拉过来,像是什么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