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外人。
薛令微坐到了朱赟的对面,她摸不透朱赟突然前来是为什么,她这样的身份,即便是他真的有事要找她,也不必亲自前来吧?
朱赟看出她的疑惑,道:“我来福州微服私访,所以顺路过来寻你。”
如果不是这样,他的确不可能会亲自过来找她。
薛令微也不说别的:“我如今已是一个庶人,我也没有我母亲那样高明的手段,你们其实不必担心,我会做蓄谋报复这种事。”
想来想去,薛令微觉得,能让当今皇上亲自过来的原因,可能就只有这个了。
当初郑厂公不就是怕她今后会报复,所以才想借机杀她的吗?
他们真是太看得起她了——
朱赟听了,笑了笑:“你倒是坦白。不过,你的确没有做出蓄谋报复的能力。所以我来的原因不是这个。”
薛令微不解:“那是什么?不如就直说了吧。”
朱赟见她爽快,索xing就直说了:“姑母与我父亲的恩怨其实不过是帝王之家的无奈。本来你我之间就并无过节,姑母做的那些事我更不会埋怨到你身上,如果真要计较,你我两家的事情其实也两清了,除去那些,你我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亲人无多,其实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