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用呢?
薛令微去河边洗衣裳的时候,顺道将阿黄的皮埋在了河边,她坐在埋着阿黄的旁边许久,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一场。
等她重新回去,夜色已沉。而王陈氏已经在家里等她许久了。
薛令微没有理睬她,阿黄的这道坎在她心里根本过不去。
若是以前,王陈氏如此嚣张,以她那时的xing子,早就命人杖责她到爬不起来了。
这一年多的起落变化非但没有将她变得如王陈氏那般极端,反而将她的心xing磨平了不少。
“薛令微,你倒是可以啊,居然背着我,跟那姓李的木匠勾搭上了?”
薛令微一边晾衣裳一边装聋,她多数时间不跟王陈氏争执,是因为知道跟王陈氏这般蛮横不讲理的fu人没有什么值得她去争执的,只会白白让自己越来越烦闷。
平时薛令微闷声不响王陈氏说两句也就懒得继续了,但今日李木匠为她将张婆子的儿子打成那个样子,还让她刚到手的钱全部赔了回去,这口气就咽不下。她一把将薛令微手里的衣裳扯过丢在地上,不满道:“薛令微,你是聋了不成?你竟敢与那李木匠私下苟且,你可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?!”
薛令微也并非完全没有脾气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