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到这里。
郑厂公身上被伤了好几处,他根本顾不得那些伤口,因为赵珒一直在破他的防守,直驱他的致命之处。
“赵珒,你若杀了我,主子那里你如何jiāo代!”
“郑厂公太自以为是了。一个做过背叛这种事的奴才,主子怎么可能真的留着你呢?”
郑厂公恍然之间明白了什么。
他恨恨的盯着赵珒:“你们竟敢合伙骗咱家!”
“厂公明白的太晚了,下去好好陪你的旧主吧。”赵珒趁他晃神,一剑砍下他拿刀的手,郑厂公一声哀嚎未止,头颅又被赵珒一剑砍下,与身体相继落在地上,砸倒了绘着精美牡丹的屏风,溅上一道血渍。
薛令微惊恐的瞧着郑厂公瞪的浑圆的眼,浑身颤抖,捂着嘴不敢出声。
赵珒将剑上的血擦拭在郑厂公身上,擦干净后再收回剑鞘。一步步走到薛令微跟前。
薛令微看他走近自己,背贴着冰凉的柱子,无法后退。
赵珒屈膝蹲在她身前,看她如惊弓之鸟,便握住她一只颤抖的手腕。
“起来。”他淡淡说道。
薛令微抗拒的收回自己的手,她从未想过自己竟有害怕看到这张脸的这一天,如同修罗一样令她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