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ǎi娘的存在,加上平时母亲的作风和行为,她根本不觉得有何不妥。
“……”
赵珒错愕的看着她,一时没了话。
薛令微想到什么,挪近了一些:“你不必担心我母亲会责怪于你。我天生体凉,以前都是nǎi娘先给我暖了被褥的,nǎi娘如今没了,秋冬之季,自然就是你帮我暖被褥。”
赵珒沉顿片刻,大约是想明白了,道:“既然如此,郡主怎能睡在奴才下榻,既然郡主体凉,要暖被褥,唤奴才去郡主那里便是了。”
之后,赵珒便叫薛令微重新回到自己的睡处,虽然确实是别扭,但他还是上了榻替她暖被褥。
薛令微见他同意,笑嘻嘻的自然而然朝他靠近。
赵珒浑身一滞,但也任由她卧在自己怀里,替她掖好锦被。
“赵珒,你可真暖和。”锦被下传出她浅浅的声音,“你身上跟我nǎi娘一样好闻。”
赵珒:“……”
他这十五年,可从未跟人这样躺在一处过,就算是以前与他胞弟,记事起也是早早就分开睡了。
一回生二回熟,他现在本就是她的奴才,必定要哄好她。
薛令微在被下抱着他,十分喜欢这样依着他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