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房间的臭男人是谁啊。”
昨天晚上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来着,到十一点了他还不想回去,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亲到一起去了,她被压在沙发上锁骨处愣是被种了颗草莓。
这印子遮瑕膏都遮不掉,她只好穿领高一点的衣服,今晚的礼服也不得不因此加条丝巾。待会儿采访时候穿的衣服她换好了,同样不得不配条粗一点的颈带遮草莓。
她很生气。
秦深懂她为什么不高兴,厚着个脸皮靠过来,手指在那枚草莓上划过:“那么气,不如打击报复我给我也弄一个,公平。”
“滚!”
他没滚,这两天“试用期”已经名存实亡,而每一次他越界的理由都是——丈母娘都认可了。
这次也一样,钟意没同意他过来抱,这条老狗的狗爪子却已经摸到她身上,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刚涂上去的口红摧毁掉。
用嘴。
大概真的对一路上来的刻意冷淡刺激到了,非要见缝chā针来找慰藉。一个放飞自我的老狗,和一个放飞自我的她,兄妹大旗轰然倒塌,那些年的清纯岁月不堪回首。
因为她又败了,气愤地推了几下没推开后就加入了他。两个人正吻得如痴如醉,有人开始亲吻下巴慢慢将战线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