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的身体一直都非常勉强,那么,看样子他们需要再多十倍的用心才对得起魏导为此片所付出的一切。
次日拍摄继续进行中,魏导脸色如常十分精神地在片场指导,丝毫看不出正处在病痛之中。又过十多天,拍摄如期完成,期间秦深二十五岁的生日就这么在紧张的拍摄中过去,连个生日蛋糕都没有。
三月初,趁着接连几天好天气,剧组打包回程。
听说魏导直接去了医院,钟意和秦深就不去打扰了,一起回了家。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白白净净,回来的时候却跟野人似的,把钟母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钟母:“这手是怎么弄的啊,在家油瓶倒了都不用你扶一下的,弄成这样你知道妈妈多心疼吗。过来,赶紧把护手霜抹上!暖手袋你放哪儿了,赶紧拿出来。”
钟意:“……”
钟母:“还有小深,瘦得跟个猴似的,这胡子头发也没打理一下。想吃什么,阿姨马上给你做。”
秦深客气婉拒:“……阿姨不用,我还在减重。”
钟父看着两个孩子,倒是露出了肯定的表情。
当晚,钟意洗了这三个月以来最舒服的一个澡,换上干净的睡衣,走出浴室的时候忽然有些恍惚。她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顿住脚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