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好意思说这个事情。
钟意沉默了,想把自己舌头割掉。
秦深紧接着无情讽刺:“要不要我把眼珠子挖了给你当下酒菜以解心头之恨?”
钟意:“不要,不想吃这么恶心的下酒菜。”她吸吸鼻涕,又浪费了两张纸,尽管气氛已经这么折磨人了,她仍然没有走的打算。
她总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像茶壶里装汤圆倒不出来,而她本人并不知道汤圆是什么芯的。也许,又只是想呆在他身边,那样会觉得特别舒心。
毕竟她是病人嘛,病人总是格外依赖人。
秦深却对她的无赖很有意见:“我的床是不是真的有治愈功能?”
是的,上次她拉肚子也往他床上扑,还直接在他床上睡着了。
钟意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不啊,你有治愈功能。”
秦深挑眉:“不啊,我没有,我甚至怕被你感冒病du传染。”
好吧,传染的问题的确应该担心一下。老狗最近瘦了不少,精神不佳整个人都颓了许多,要是再被她传染一下,这日子也太煎熬了。她不是没有良心的,她也心疼老狗最近太辛苦,昨晚还去干了一架,不知道有没有受伤。
她只好从床上跳下来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