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赶紧去烧热水。刚才把人弄丢的保镖可算松半口气儿了,还有半口能不能松得看一会儿具体情况怎样,可别真出了事儿。
外头的敲盆声这才停歇,村民们四散开去,纷纷议论起究竟是谁干的,外面来的女人一看就不好惹竟然还敢动她。
钟意冷得不得了,四肢冻僵完全就使不上劲儿,上下嘴皮直打哆嗦。她被秦深抱进屋放在屋里的桌子上,瞥见他的脸色糟糕透了,她知道老狗肯定在担心。
“我……那个,没事……”
“别说话,把湿衣服脱了,小心冻出问题。”他却并不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,转身就去翻衣柜,动作麻利地找她的衣服。
可是钟意根本动不了,手僵硬到不听使唤,毛衣又浸水了沉得扒拉不起来,她也想快点把身上冻死人的衣裤脱下来,可脱不动,只好绝望地催他:“你快给我脱啊,我冷得动不了了。”
非常时期,谁在意某些小问题,谁生孩子还在乎产科医生是男是女啊。
秦深只好回过身来,一言不发地帮她把毛衣扒下来,外裤也脱掉,脱到身上羞耻得只剩湿答答的遮羞布。女子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冻人的空气中,上面挂着冰冷的水,一看就很冷。
“剩下的你自己来,衣服放旁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