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以卵击石,不自量力罢了。
从枕翩然后撤数步,堪堪躲过木剑如风一般斜飞前来的迅猛袭击。而晏欺偏是毫不相让,侧身擦过漫天树影,以手中剑锋径直抵向从枕漾满笑意的面庞。
从枕心情极佳,自然也不急着与他还手:“……都到这般地步了,你为何还能如此倔强?”
晏欺不答,回他以一抹冷笑。随后木剑再次高举而起,眼看便要劈上男人尚无防备的面门。
从枕到底是精明狡诈,选在此时,猝不及防,一掌破空朝外猛拍出去——不偏不倚,正将晏欺手中木剑齐腰折断,脆响声声,终抵不过这活剑族人如狼似虎的猛烈侵袭。
从枕面色泰然,手中一刃匕首却是寒芒四shè,迫不及待想要吞噬活人身上滚滚流淌的鲜血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,晏欺。”他声音僵冷,语气已然带有几分bi迫的味道,“我不想在这里与你浪费时间。”
说罢,单手朝前一捞,不待晏欺做出任何反应,已狠狠拧上男人苍白细瘦的脖颈。
“告诉我,你那天到底瞒了我什么……?”
再一次发出质问,却迟迟得不到任何回答。晏欺面色枯冷,眼底更是空洞一片,早不剩下一星半点活人应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