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。”
男人这话刚一说完,预备着晏欺又该使蛮劲伸手拧他了,便忙是哆哆嗦嗦地接了话道:“我……我只是个负责接头的中间人,别的不管……我就管……杀人,拿钱!”
蓦然听闻此处,程避愣是惊得浑身一僵,晏欺倒还算自若,只拧了眉头道:“谁叫你杀人?又是谁给你赏钱?”
男人嘴巴一张,仅吐仨字:“上头的。”
晏欺狠道:“哪个上头,把话说清楚!”
男人面色一阵青白,想必要给晏欺吓出尿来。适才那样趾高气昂一个人,彼时让人拿捏在手里,便瞬间变成一头受伤待宰的野牛。
“你……你们住客栈的,难道不知道吗?”他无不诚惶诚恐地道,“这一块地盘儿,藏的算是沽离镇外最大的黑货市场,什么脏东西能见不着的……”
“你们在这里住了有这么久,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……?”
此言一出,晏欺与程避俱是心头一跳,无言对视片刻,复又听得那男人继续说道:“……近来,在黑市里头多出一项生意,像是有人高价收购新鲜放出的人血——这事情,本身我们也不太清楚,只隐隐约约听人放出了消息,便照着人家说的去做……反正最后拿得了钱,也没管那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