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知道闻翩鸿必会做到这一步,还是任人放火将长行居烧毁……?”
薛岚因勾了勾唇。下一刻,又是毫无征兆的,涯泠长剑寒光再现,猝然朝前挥击而出——几yu划开从枕颈侧一带柔软致命的皮肤。
“就算落得如此下场,你也不忘暗中作祟,引我和师父在这不祥之地落脚?”
晏欺伤势初愈,偏在此基础上又添一层霜寒。程避手无缚鸡之力,在寒流当中捡回一条xing命已是万幸。
很难想象在此情况之下,从枕仍在费尽周折将人往漩涡正中心处不断吸引推搡。之前长行居惨遭大火覆盖且先不谈,过后从枕苦心孤诣备得两匹骏马,一路长途跋涉直抵沽离镇外,却是到了这样一个极端隐秘而又危险的地方。
薛岚因震惊诧异之余,只觉痛恨而又愤怒。
怒,是在怒从枕迄今为止做过的所有事情;恨,却是恨自己太过愚钝,没能早些察觉身边未曾断绝的蛛丝马迹。
破绽如此之多,只因混淆在事情错综复杂的过程当中,始终无人发掘其中异样。
“你到底……在执拗一些什么?”
他不懂,是真的不懂。为何一个心思缜密如斯的强大男人,执着于在人看不到的yin暗墙角里,大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