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怎么了?”
店老板轻轻“啧”了一声,斜眼看他:“你不知道啊?人家聆台一剑派老早就和长行居撇开关系了——之前放在沽离镇,那都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情, 没人开口说罢了。”
停了停,见薛岚因尤是满面沉冷yin郁的复杂神情,又耐不住与他道:“你别不信呐……谁又知道,当天群聚讨伐长行居的那些平民老百姓里, 有多少是经聆台一剑派有意无意煽风点火过的?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, 长行居与各门各派之间面和心不和——而聆台一剑派首当其冲,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啦……”
——面和心不和。
——人人心知肚明。
薛岚因眸色微黯。只觉有些话无意听在耳边, 却能沉庞而尖锐地砸进人心底里。
他认为自己可能想通了一点什么,然事情到头来,又不似能脱口而出那样简单。
有些疑虑,从一开始便是固定存在的。
薛岚因拎着一小袋面粉转身往回走,沿途迈出的步伐都有些恍惚僵冷。后时经过客栈门前一段堆满积雪的小路, 微一抬眼,便见晏欺正巧迎面走过来,一身素色衣衫宽松而又轻软,单薄到几乎是透明虚幻的。
那一刻薛岚因的心都跟着化